问任何有关黑玫瑰俱乐部的问题. 当晚就在她家过夜. 星期日早上她和我一起做些数学题目.
下午一起去做义工, 完毕后, 开车送我回家.”

“那晚, 她父母亲有应酬不在. 晚饭后, 佣人们也都各自休息去了. 只剩下王玫, 小翠, 和
我三人. 王玫挑选了她的书房做为我们聊天的场所. 书房里只有两张椅子. 一张是她平时读
书时坐的木椅, 有软座垫. 另一张是宽大舒适的沙发椅. 附带一张圆形的脚垫. 她换上了一
件黑色的短裤, 深色的无袖运动衫, 显得轻松愉快又舒适的样子. 小翠和我, 就站着, 等王
玫安排下一步. 小翠的右手还提着一个小袋子.

“ ‘小翠, 妳就一面聊天一面做妳的事吧. 双秀, 晚上是我给妳的奖赏, 就让妳跪着吧, 我
们也可以顺便看看妳有能耐跪多久.’ 说着, 她自己就陷入沙发里, 然后将两脚很自然地搁
在脚垫上. 小翠一看见王玫伸脚出来, 就双膝跪下, 将小袋子放在地毯上, 打开它, 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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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按摩保护皮肤的膏霜类的小盒子出来. 好像一个画家满足地骄傲地面对着自己的创作似的.
开始慢条斯理地开始工作起来.”

“因为王玫并未指定我跪着的地方, 我想了一下, 就选择了最有利的位置, 在小翠的对面跪
下来. 王玫的腿和脚就恰好搁在小翠和我之间.”

“老子在他的道德经里, 第一句话就说, ‘道可道, 非常道’, 小鹏, 让我瞎说一下啊, 我
觉得我眼前的这个境界, 是他这句名言的好例子. 怎幺说呢? 真正的真理是说不出来的. 是
无法说出口的. 如果我们硬要说出来, 这真理就不真了, 不妙了, 不美了, 或不对了.”

“好玄啊, 我等不及啦, 有…话快说啊,” 我差点说成, “有屁快放”了.

“王玫说过要奖赏我. 现在她将她的话兑现了. 她将她的双腿和双脚, 毫无遮掩地显露在我
的眼前, 让我的脸和它们之间的距离还不到半公尺. 让我尽情地凝视, 探讨, 记忆, 享受, nvwangtv.com
崇拜, 垂唌, 这就是价值最高的奖赏. 可是呢, 她自己不能露骨地说, 嗨, 双秀, 我今晚特
地穿了一条短裤, 让妳好好地欣赏我的大腿, 小腿, 和赤脚. 妳看, 它们不差吧.”

“是的, 说得有理, 就是全世界第一名的画家也不能指着自己的画, 说, ‘你看吧, 你欣赏
吧, 我的画这幺漂亮, 所以我慷慨地让你看, 让你欣赏, 就是我给你的最高奖赏,” 我由衷
地说.

“所以, 天下很多真理, 只可意会, 不可言传. 换一位很漂亮但是没有气质的主人也许就会
把话都赤裸裸地说出来了. 一说出来, 牛顿的第三运动定律立刻可以应用上. 所谓有作用力,
必有反作用力. 好, 妳说妳的腿漂亮, 我明明看到很多青筋暴露啊? 皮肤也太乾太粗糙了一
点, 妳说妳的脚好看, 不见得吧? 脚趾嫌粗短了一点.” 双秀说着, 发觉自己又离开本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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