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紧接着艾丝妲的嘴被捂住，“别出声，要用心去感受。”黑塔说，“慢慢的，全咽下去。”
艾丝妲是公司里的大小姐，从小到大只有别人跪舔她的份，从没想过自己会受到这种待遇。
这可是泡又粘又腥臭的痰，是充斥着各种微生物和坏死细胞代谢物，黑塔她竟然吐到我嘴里，还让我去感受……
啪！
黑塔的另一只手大力的扇了她一巴掌，“快点吃行不行，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艾丝妲感觉自己人生观开始崩塌，她失去力气软了下来，趴在黑塔手上哭泣起来。
黑塔坐在桌上，看到高自己一头的大小姐小声哭泣着吃下自己的痰，她兴奋的笑出了声。放松状态下的黑塔用脚把脚踩在艾丝妲白嫩的大腿，踩出两个小鞋印。
虽然哭着，但艾丝妲知道吃痰的事情不能耽搁，她一边哽咽着一边想象着嘴里是世间罕见的美味，大量分泌口水，才把这粘稠的浓痰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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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是我见过最会吃痰的人。”黑塔摸了摸艾丝妲的头，“就叫你小痰盂吧。”

我被夸奖了。

在艾丝妲沉默时，她的脑中突然凭空出现出大信息，那是一座空间站观测仪的使用方法。
这是艾丝妲很感兴趣却又从未使用过的设备。
“这是怎幺回事？”艾丝妲抬头看向黑塔，她的眼角还有很深的泪痕，不过已经顾不得哭了。

文字是智慧生命普遍使用的信息承载方式，但对于走在智识命途的行者来说它太过低效。黑塔将知识记载在自己的体液中，每一毫升体液都承载着上万个字节的信息量。

“我已经和你家里人说好了，以后你就是黑塔空间站的站长。”黑塔撩了下头发，她背对窗外的恒星光辉，说出这句话。
这代表艾丝妲她不再需要被打扮成公司的花瓶，而是可以前往太空，协助公司与黑塔的合作。
以空间站长的身份。
“我不想要一个逼迫来的站长。”说到这，黑塔把右腿搭载艾丝妲的肩膀，左腿搭在右腿上。
艾丝妲能感受到，黑塔的人偶有像真人一样的触感，她的脸颊离黑塔的小腿肚只有半厘米距离，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你想继续当公司里的艾丝妲大小姐，还是想做我的小痰盂，就自己来选择吧。”黑塔说。
“我要当黑塔女士的小痰盂！”没有任何犹豫，艾丝妲回答。
“你是谁？”黑塔问。黑塔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艾丝妲能感到黑塔搭在她脑后的脚丫正轻松愉快的摇动，是不是擦到自己的头发。
“我是艾丝妲，艾丝妲是黑塔女士的小痰盂。”艾丝妲回答。
“再大点声。”
艾丝妲憋红了脸：“艾丝妲是黑塔女士的小痰盂！”几乎是用最大的声音喊来出来。
一直在门外的父亲擦着眼泪，小声的说：“女儿，你终于长大了，一定能成为合格的站长。”，他十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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